邓朝叹了口气:“我没事儿,以后你和我爸千万别再理这种人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自己能好好工作,不需要什么好运气。咱家也不缺吃不缺穿,你和我爸就在家好好享福行了,别操着么多心。”

邓妈妈被儿子的一番话说得愧疚不已,哭着应下,赌咒发誓保证不再犯错,才挂了电话。

“不是你父母动的手,那就好办了。”祁禹秋示意邓朝跟着自己,走进了那间堆满各种东西的办公室,常先见也跟了进来,而李琦则被拦在了门外。

“这种事儿李哥你还是少看,不然晚上容易做噩梦。”祁禹秋压低声音,眼神莫测的朝李琦道。

李琦看着他的眼神身上就开始发毛,虽然满心好奇,但还是没敢进去。

常先见在祁禹秋的指挥下将要用到的东西各取一份放在桌子上,邓朝则坐在桌子前,满脸紧张。

“祁哥,那些被老道士坑了的人怎么办?”邓朝忧心忡忡道,这么多天,不知道多少人遭了老东西的毒手。

祁禹秋瞥了邓朝一眼,轻笑道:“临台市自然也有玄学协会的分部,让他们去处理就行了,只可惜这术法个蛊不一样,不然直接将老道士弄死,术法解了就方便多了。”

这下玄学协会临台市分部的人可有的忙了。

说完后他拿起刚刚的刻刀,让常先见按住邓朝。

邓朝愣愣的看着祁禹秋带着满脸亲切的笑意靠近自己,惶恐道:“祁哥,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别害怕,祁哥不会害你的,你头上这东西得赶紧割下来,忍一忍啊。”说着手按在邓朝额头上,利索的划开了他的皮肤。

“啊!!”邓朝这才明白过来,这是生生要把他头上的肉疙瘩给割下来啊!

他惨叫一声,眼泪哗哗的和着头上的鲜血流下来,祁哥这一下子可真是让他措不及防。

“我手很快的,放心。”祁禹秋听着邓朝的哭叫,手下却丝毫不留情,很快就从他额头上的肉瘤里扒出来一块硬邦邦的黑色肉块。

他用刀尖将肉块挑进水盆里,往邓朝的伤口贴了一张符,道:“成了,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小小的伤口怎么可能出事嘛。”

邓朝哭唧唧的起身,缩到一旁的沙发上,出事是不可能出事,就是疼的让他想直接晕过去,他祁哥难道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麻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