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家人啊。”常先见感慨。
祁禹秋轻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姐弟二人是一个比一个心黑,自然有比他们更心黑的人来收拾他们。
电视屏幕里,石宏杰的脸一闪而逝,黄道长让徒弟关了声音,对来看自己的好友道:“事情就是这样,那三阳观把我们当枪使也就算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把我们当送死的炮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三阳观给他们的消息是,祁禹秋不过是一个入行的小菜鸟,有点小手段就嚣张跋扈的不行,让他们给他一点小教训,最好把他的生意全都搅黄。
能一人斩杀聻这种传闻中的东西,轻轻松松踏出九星天罡步的人,在三阳观的人嘴里成了刚入行的菜鸡,哄着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往前冲,可不是把他们当成可以随时牺牲的炮灰吗。
他的老友赵元叹了口气道:“三阳观这次确实是过分了。”
“我们算是吃亏长教训,不再参与这件事了,你们便看着办吧,下次遇到那位记得客气点,给自己留条后路。”黄道长叹了口气道。
赵元冷哼:“他们三阳观做出这种事,我们赵家还能傻子一样真把自己当炮灰?我们也不掺和了。”
三阳观势大,他们平日里被使唤办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顺手也就干了,但是就是这样才让三阳观把他们完完全全当成了自己的附属,越来越不客气。
他们好歹也是有自己的传承,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别人的附庸,三阳观这些年来嚣张跋扈,让这些小世家门派越发的厌恶他们的做派,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更是让他们忍受不了。
其他几个来探望黄道长的人也沉默着,脸色十分不好看。
“就这样吧,其他人爱怎么办怎么办。”黄道长有些疲惫道。
赵元点点头:“你好好休息,钟伟,照顾好你师父。”
“赵老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师父的。”钟伟点头。
人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钟伟问黄道长:“师父,我们真的要跟三阳观作对吗?”
“我们什么时候要跟他作对了?”黄道长冷笑,“我们只是能力不足,没办法协助他们干好这件事,为了不拖后腿只能闭门不出,约束门人好好修行,才能更好的为玄学界服务。”
魝城小门派之间暗流涌动,三阳观和玄学协会自然有所察觉,但是却都只是暗中观察,没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