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母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如何是好事,殿下他身份尊贵,难不成要叫我儿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再者……”

万一做了储君,昀国上下难道会允许一个男人当皇后?

不行!

万万不行!

公公笑了:“这些夫人都不必担心,只等看殿下的诚意,绝不会叫夫人失望的。”

燕母一怔。

公公甩拂尘行礼,躬身告退。

燕母立在原处,呆呆的思虑了良久,忽然,脸色变得坚决起来。

暂且不论宁沉所说的诚意是什么,但祁云生情况不妙,她的确应该早早绸缪起来,做两手准备。

祁云生固然很好,但燕挽的终身不能耽误。

他自己做主选了两门婚事,两门婚事皆是意外不停,看来她是时候对燕挽的婚事上点心了。

这么一想,胸口的大石挪去,燕母想起厅中三方派来的人,心里一下有了计较。

……

燕挽从翰林院回时,正见燕母坐在厅中喝茶,似是有事刻意等他,而待他上前去问安,燕母见着他一脸欢欣,迎上来却又欲言又止,果然是有事。

燕挽温声道:“母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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