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醒悟得早,认得清自己的身份,一时误入歧途,很快走回,便严防死守,绝不让那异样的情愫有一点机会可趁。

他自制力过人,萌芽的喜欢说灭就灭了。

宁沉从来不是他该肖想的人。

后来他喜欢上了宋意,这份感情过水无痕不值一提,甚至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

如今他这样问出,让他恍然意识到,原来一切悲剧的由头都源于自身,他撩动了别人而不自知,引得他步至如此偏执的境态。

“殿下,对不起,是我的错。”

相国寺一行他不该去的。

这是他为自己招来的劫难。

也成为了别人的劫难。

“谁要听你说你错了,燕挽,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肯喜欢我?”

宁沉目光灼灼,字字逼人。

燕挽轻轻摇了摇头:“殿下,你我之间,如隔山海,断不可能。”

“好。”宁沉冷笑了一声,“你回去罢,我也不必经你同意,反正我想做的事情一向没人阻止得了。”

燕挽启了启口,还想说什么,最终放弃。

罢了,且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来日再劝罢。

燕挽迈出了宫殿。

回到燕府,燕挽心情很不好,他百般惧怕的宁沉,对他有着这样深的感情,实在令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