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冷冷打掉了他的手,强撑着一身高傲与他对视。

“殿下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得到我,我从了殿下就是,把祁云生调回来。”

宁沉喉结一滚:“你愿意?”

燕挽不愿。

但他当初一心想着靠一门婚事逃脱他的捕猎而招惹了祁云生,已经是欠祁云生良多,若再害他丢了性命,这一生他都会在愧疚之中无法走出。

“我愿。”

“我不愿。”

宁沉冷笑:“我的好挽挽,你当真是一点也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你越是这般为他付出,我便越是想让他死,千刀万剐尚嫌不足,应当把他剁成肉泥扔到河里去喂鱼。”

燕挽面色难看至极,他沉沉看着他,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般,“殿下真叫我恶心。”

宁沉怒极反笑:“这就恶心了?”

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粗鲁的将他推到了殿门边沿的墙上,不慎碰到了半人高的落地花瓶,花瓶歪倒发出“砰”地一响,没碎,里面的花枝散乱了一地。

宫人方要进去询问,闻得一声戾然厉喝“滚”,接着里面响起了衣料摩擦的声音。

高大的身躯将他死死压在墙上,燕挽被掠夺了呼吸,嘴唇被肆意蹂/躏,眼睫颤着,眼底却一片冰冷。

一只手覆住了他的眼,然后那吻更深更紧密的袭来,接着齿关也被撬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将自己完全霸占。

燕挽放弃了挣扎,如同一具木偶,在宁沉给予他片刻喘息的空隙间,平静道:“我同祁云生抱过,亲过,床笫之事一应俱全,殿下也不嫌脏?”

身上的人果然一停,然后道:“脏了就更该洗洗。”

燕挽又说:“宁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