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康似懂非懂地啊了一声,“矿?啥矿,咱们也没见人挖过矿啊。”
他说着大笑起来,“还能是金矿啊,那咱就发了!”
宋景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摸着那条路线徐徐前进,谨慎地探出手,“在这儿呢。”
左康一下子顿住了,临出口的笑噎了回去,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打着嗝,怯怯地拿了根树枝去戳,“啥东西啊?”
宋景文将遮掩物一掀开,成堆的铁疙瘩映入眼帘。
左康踉跄着就扑了上去,没出息地结巴道,“这,这是,铁矿?铁矿啊,我的娘唉,发了。”
他转着眼睛,鬼鬼祟祟地将外衣脱下来盖了上去,“这是要掉脑袋的啊。”
宋景文嘴角抽了抽,“这个岛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触犯不了法律,你就把你那颗心放回肚子里吧。”
宋景文拨了拨指针,下面应该还有个矿,他淡定地将左康从铁疙瘩上撕下来,“把大刀疤叫过来,让他带几个信得过,我怕铁矿里还有人。”
左康神色一凛,猫似的踮着脚尖跑了。
大刀疤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宋景文已经进去探了探,谁想这铁矿里就四个人,他出其不意地全都撂倒了。
“白来一趟,把这几人拖出去。”大刀疤没赶上热乎的,煞是不爽,“问问这几人知不知道路线。”
侯青擒着一人的下巴,对上对方畏缩的神情,他温声地商量,“你给我们带个路呗,你们头儿都死了,就别坚守什么效忠了啊。”
“啊啊啊……”
侯青捏开对方的嘴巴,不信邪地又去抓另外几个人,吃惊道,“他们的舌头都被割了。”
侯青震惊于这群人的手段,同时也为自己成功反杀感到庆幸。
宋景文拧着眉心,“我看他们也不像是土著人,还是放回到铁矿里吧,留他们一命,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