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乘停下。
“忙,忙得头疼。”谢安澜说起来就觉得太阳穴疼了起来,“原本府上的产业就多,现在封地又回来了,又得忙封地的事,偏偏皇兄还弄什么春,他怎么不把我劈成两块。”
陆乘思量了片刻,“今年收回了邕朝所有的城池,本就应该举国同庆,陛下弄个春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举办别的国宴的话,势必更麻烦,更忙。
谢安澜一口吞掉手中所有的糕点,看着正在说话的陆乘,提议道,“要不你帮帮我,不然春我肯定是抽不开身的。”
“抽不开就抽不开。”陆乘反正也不想去春,觉得谢安澜还是忙点好。
“帮个忙呗。”谢安澜用手肘蹭了蹭陆乘的胳膊肘,语气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然后陆乘自己就稀里糊涂地到了谢安澜的书房,坐在他的椅子上,看着案桌上足足有一个人头高的待处理事项,整个人都处于懵懂的状态。
谢安澜把糕点放在一旁,再把面前人头高的事务一分为二,“一人一半。”
陆乘颓废地嗯了声,低头翻来一本,认认真真咀嚼起来。
谢安澜看了一会他认真的侧颜,便也低下头处理公务起来。
没过多久,他感觉头顶传来一个灼热的视线,抬头看向陆乘问道,“怎么了。”
“这个不会。”陆乘指了指册子上的某一处,他来回读了十几遍,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谢安澜伸了伸脖颈,看清楚后,主动与他讲解起来,“会了吗?”
陆乘点了点头,又低头继续去了。
不多时,阚鸣来汇报,看到屋里的陆乘犹豫着该不该进。
谢安澜朝他点了点头,阚鸣才走了进来,看到在帮谢安澜处理公务的陆乘,心下一惊,不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认真汇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