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洲挑眉,没有因为备胎这样的称呼而恼怒,颔首默认了。

“甘愿做备胎是你的自由,但是说实话徐总你并没竞争力,我不建议你这样做。”江枫道:“如果你非得这样做,那希望徐总要提前做好种花不得花的准备。”

“哦?”徐恒洲问:“那在你看来,怎样做才算是有竞争力?”

江枫不答,反问道:“徐总知道什么叫舔狗吗?”

徐恒洲当然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身边就不乏有这样的人物。徐恒洲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抽了抽嘴角。

江枫该不会是想让他当舔狗吧?

想到这个可能,徐恒洲却并没有很抗拒,反而诡异地感到了一阵兴奋。

若他是舔狗,那江枫就是那根诱人的肉骨头。如果他觊觎的肉骨头乐意给他舔,那吃亏的可未必是他。

梁宴成对徐恒洲是很熟悉的,他注意到徐恒洲无意识舔过了嘴唇,还有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瞳仁,意识到徐恒洲在想什么之后,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此时,他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提出了灵魂一问——都说物理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和什么人一起玩儿,可是他为什么会和一个变态玩儿这么久?

第109章

徐恒洲因为自己的脑补而兴奋,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所期待的方式发展。

“舔狗就是一味的对不喜欢自己的人热脸贴冷屁股,作践自己,抬高别人,心甘情愿的犯贱。”江枫说道:“这样的舔狗就挺没有竞争力的。”

“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真心给一个舔狗,因为所有的正常人只会去追求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钱可以施舍,但是感情不可以。”

江枫问徐恒洲:“就像徐总你,你觉得自己会喜欢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人吗?”

不需要徐恒洲的回答,江枫继续道:“当初如果我轻易地低头,为了利益和你在一起,又或是表现得放/荡不自爱,哪怕我再讨好你,你恐怕也会看不起我,更别提说喜欢上我。”

他做了个总结:“你喜欢的是没有屈服于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