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洲依旧从容地道:“玩腻了女人,试试男人也不错。”

“……”男人的眼神更加一言难尽了:“那也不要饥不择食。”

“江枫,我是说现在的这个江枫,就挺好的。”徐恒洲再次反问,就像是在搞推销一样:“你不觉得吗?”

男人没有接徐恒洲这句话,重新看向了监控屏幕,眼睛微微眯起透着股子冷厉的味道:“你就这么确定他是另外一个江枫,而不是他有意骗你?”

“我和江枫打交道的时间比你长,我了解他。”徐恒洲双手交握,眼睛依旧落在屏幕上,语气认真:“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男人闻言却嗤笑了一声:“他带你未婚妻去金桥山庄那边,还是我给你透的口风。”

“……那是我对那个女人没上心,谁知道她会突然给我戴上绿帽子。”徐恒洲给自己挽了一把尊之后,反击道:“你一直盯着的老婆在你头上跑马都没发现,还是你更离谱一点。”

男人,也就是梁宴成,眯了眯眼睛,看向徐恒洲,眼神锐利,看起来很危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胆子不大,还能和你合作?卫清章可是早就的提防我了。”徐恒洲是东辰的太子爷,但是眼前的这位是真正地京都世家里的太子爷,徐恒洲本该小心奉承梁宴成,但是他却表现得很随意。

除了两人是发小,好友之外,也因为在江枫面前,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完全平等的。

徐恒洲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有真的打算做什么,不过,他斜眼睨了徐恒洲一眼:“听说他能和卫清章认识,你功不可没?”

“我觉得我很冤枉,谁能料到卫清章会对他有意思?”徐恒洲闭眼想了想,摇了摇头:“卫清章看着像是在那次之前就认识江枫了。”

“卫清章那段时间只出去过两次,一次是……”梁宴成睫毛很长,像是画了一条很粗的眼线,眨动间制造出一片细碎的光影。突然,他像定格了一般僵了一下,道:“他在此之前去过一次金桥山庄,算一算时间,恰好江枫也在。”

徐恒洲闻言,惊讶问道:“江枫他怎么去了金桥山庄?他怎么进去的?”

众所周知,金桥山庄是个阶级分明的会员制度度假山庄,江枫之前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云泽带他去的。”梁宴成回忆了一番,想到当初的一些事情,顿了一下,道:“他当时是云泽的助理,被云泽带去挡酒。”

徐恒洲想了想云泽现在的处境,似笑非笑地道:“他应该和我们一样,而且醒的最早,也最早接触到江枫,但是他真是做了不少‘大事’啊……说起来这憨比是你捧起来的对吧?你还真是慧眼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