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湛兮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白玉珠,幽幽说道:“不用叫醒他,就放在这吧,你和非欲都退下,在门外守着吧。”
齐非欲和齐非命对视了一眼,皆能看到彼此眼里的喜色。
自天启复国之后当今皇上一直无心后宫,日夜忙于政事,身边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
那些急的团团转的大臣们先不提,单单是御前伺候的奴才们都愁的要命,如今可算有人让皇上动了欲念,他们这些近前伺候的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齐非命和齐非欲告退后姬湛兮便仔细的瞧着这位花神医,但从容貌上看确实找不出相似之处,锁骨间也没了那颗艳红的朱砂痣。
可姬湛兮总有种莫名的笃定,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销声匿迹的人。
就算他的锁骨上没有那颗艳红的朱砂痣,姬湛兮也不死心。
他的眼眸深处游弋着幽幽的微光,如暗涌的激流。
花潮此时已经有了一点意识,但他的意识没有办法控制他的身体。
一团黑暗中,有一双手贴上了他的脖颈,解开了他前襟的盘扣。
花潮的鼻子嗅到了龙涎香的香味,瞬间判断出这个对他动手动脚的人是姬湛兮。
可他现在姿色平平,远远达不到让他起色心的标准,难道姬湛兮还没有打消疑虑,决定派人将他打晕然后再检查一遍?
花潮肩膀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是当年在天启皇宫被一个公子用竹剑划伤的,那个公子下手重,留下的伤痕极深,过了很多年也无法完全去除。
姬湛兮的手果然掀开了肩膀那处的衣衫,那里自然没什么伤疤。
花潮感觉自己被姬湛兮抱在怀里,随后身上一凉,上身的衣服被完全脱掉,他后背处也有一颗小痣,不过此时的花潇洒可没有,花潮不仅将那颗痣弄没,还在原先没痣的地方加了一颗。
花潮心中洋洋得意,忽然间鞋子和袜子也被脱掉了,紧接着下身一凉,他就不着寸缕的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跟只躺平的咸鱼似的被姬湛挑挑拣拣。
姬湛兮挑拣‘咸鱼’的手法非常细致,跟花潮去菜市场挑猪肉的手法一模一样,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