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之前,他借着出去开会的由头,悄悄联系了岛上的管家,让人购入一系烈的礼炮烟花鲜花,但凡求婚用得上的,都来一套!
既然决定要在海岛求婚,公司的事自然得靠边。
管家动作利索,到晚上时就购置好了所有商品。
阎情觉得底气足了点。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就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詹无忧睡眼惺忪,他摸到手机看了眼,“才五点半,再睡一会。”说着就要往下倒。
阎情抱住他,再次把人拉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小岛。”他拿出已经想好的借口,“你不是想要海钓?现在过去正好,来,我给你穿衣服,伸下手。”
詹无忧困叽叽的由着阎情给他穿衣服。紧接着身子一轻,再睁眼已经到了洗漱间。
视线还没能和前方的镜子对焦,牙刷就递到了手上。
阎情照顾人的水平在无忧生病期间就得到了升华,现在更是顺手无比。
临走前还不忘从厨房拿一个三明冶塞到詹无忧手里。
詹无忧坐上飞机时,还在打盹。
手里的三明冶已经被阎情打开凑到了他唇边。
他下意识咬了一口,双眼迷离。
昨晚俩人闹得挺晚,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
偏偏阎情跟磕了药似的,早上五点就把他喊了起来。
作为承受方,詹无忧实在有点撑不住,心里郁卒的想把阎情好好日一顿,让他也体会体会事后睡眠不足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