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好的,主人。”
此时的詹无忧正捧着只杯子站着阎情身边。
阎情刚耍完一通威风,就犯了低血糖。这会丧失战斗力,正坐在房内唯一的椅子上闭着眼养神。
詹无忧让人泡了一杯热巧克力,见他唇角仍有些发白,便把杯子凑过去,哄道,“再喝点?”
热巧克力的香气顺着杯子蔓延在鼻侧,阎情顺从的抿了口。
醇厚又香甜的味道霸道的占满口腔。
他不太喜欢喝热巧克力,连喝俩口已经是极限。
摇了摇头,表示够了。
詹无忧遗憾的放到一边。转头去看那位口出狂言要包养俩人的男人。
伯格面前已经站了一溜的随从。
他怂兮兮的站在随从后方,一会儿捂捂眼睛,一会儿又捂捂肚子。捂完肚子又忍不住揉了揉隐隐做痛的腰。等感觉到那个中国男孩望过来时,整个还害怕的退了一步。
退完以后又觉得这样太没有出息,又忍不住叫器道,“你、你有种就等着!”
这种类似’有种放学不要跑’的小学生宣言,惹来詹无忧一声轻嘲。
那声嘲笑,要搁在有血性的男人上,少得冲上去再打一架。
但伯格实在被打怕了……更主要的是,詹无忧的声音清悦动耳,就算从喉咙里挤出的嘲笑声,都让他心底痒了痒。
妈的,带感,想睡了他!
这么想着,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移到那位身体似乎不是特别好的中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