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君把詹无忧招呼到了自己身边,拉着他忍不住又问了句,“你真的不跟妈妈走?”
詹无忧轻声安抚,“有空我会去看您的。”
武子君抿着嘴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武新京和阎情轻轻碰了个杯,压着声音,“下个月,注意安全。”
阎情点点头,一口饮了杯中酒。
武新京一如来时,走得干净利落。
省城几大家本来还等着看一出武新京整死詹锦儒,为胞妹报仇的大戏,哪知道雷声大雨点小,只是把前妹夫弄断了几根骨头就走了。
有人传武新京老了,下手优柔寡断,完全没有了当年的狠劲。
詹锦儒听到这样的谣言,气得想把说这话的人拎出来打断骨头,扔他医院试试断腿断肋骨的滋味。
“爸。”詹宗延难得回家,不想就撞见了姜安安推着詹宗延在吃点心。
他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是黑沉沉一片。
在这个家里,他最是看不惯姜安安,对于她的厌恶从来是挂在脸上的。
要不是遍寻不到阮白纯,加之在酒店碰到詹无忧时后,连做了好几晚的恶梦,他绝计不会过来找詹锦儒商量。
詹锦儒看了他一眼,声音略带不满,“回来了?”
詹宗延装做没听到他话里的不满,“詹无忧是不是知道了?”
’詹无忧’三个字,让詹锦儒反射条件一抖,“知、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