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完阮白纯,他重新看向挡在书房门前的俩个儿子。

詹无忧身后站着阎情,他不敢惹。

柿子自然要找软的掐。瞪了眼脸色难看的詹宗延,他一把将人推得后退俩步。一推。

书房门口当即出现一个可容成人通过的口子。

詹锦儒抬脚就走,路过詹无忧时,手腕被他轻轻拉住了。

碍于阎情在场,詹锦儒压着火气,“有什么事?”

“家主,”詹无忧微垂着头,细白修长的脖颈看起来脆弱的可以一手掐断。

詹无忧肩膀轻轻颤了颤,像是鼓起了所有勇气的小兽,小声道,“您别生气,养母是爱您的。离婚毕竟是件大事,您、您再考虑一下,好不好?”

阮白纯拿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闻言抬头,诧异的看了詹无忧一眼。

像是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詹无忧的目光随之向她投来,俩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望。

这种母慈子孝般的场面,令詹锦儒不满的压了压眉头。

自从俩个孩子调换后,他就没怎么关注过詹无忧。最近的印象仅仅是这个孩子颇得阎情的喜欢。

但现在看着他为了逼疯自己母亲的凶手求情时,心里竟然十分不爽!

詹锦儒深吸一口气,挤出一句,“大人的事你不要管,离婚是她咎由自取!你不要再管了!”

说罢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