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问题就在于,法国复刻来的鞋底使用痕迹明显,而祁安这双,却非常新。
一双鞋不可能越穿越新。
阎情周身气势肉眼可见的一沉。
竟然想用冒牌货来瞒天过海。
他从椅子上起身,声音低沉道,“拿来。”
准备行刑的手下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立刻恭敬的把手上的巨大号图钉送到了阎情手上。
阎爷随手握着。
他的皮肤是冷白调,手部的青筋明显,如今拿着东西,上面青紫色的筋微微凸起,充满力量感。
祁安眼神轻颤,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惶惶不安。
阎情走到他身边。
被光打出来的阴影投在祁安身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野兽盯着的软肉,完全没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的等待着野兽吞食。
“谁派你来的?”阎情眉眼冷峻,掌间的钉针扎到了祁安的手背上,顶端尖锐,他也没留情,这么会的功夫已经扎破了皮,有血渗了出来。
祁安喉咙上下滚动,声音不自觉间微颤,“没,没有人。是我自……啊!!”
成人尾指宽的钉针毫不留情的扎透手背,穿入椅子扶手,直接将他的左手掌心钉在了椅子上。
这是什么样的力道,竟然徒手就可以做到这样?
窗外的詹无忧心虚往暗处藏了藏,莫名觉得自己的掌心也隐隐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