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宗延满脸不情愿,但詹锦儒的话他还是会听一些。
上前搀住詹无忧的右手臂,配合着詹锦儒的步子往外走。
詹无忧乖巧的不像话,跟具提线木偶似的由着他们架着走。
心里却咀嚼着詹锦儒自称的俩个字爸爸?
这个男人打起温情牌来,可不比阮白纯差。
有什么比对着一个自幼被抛’抛弃’,又渴望着双亲的孩子自称’爸爸’来得更收买人心?
如果是上辈子的詹无忧,这会应该为这俩称呼感动的热泪盈眶,愿意为詹家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一条命去。
可惜……
如今站在他们身边的,是今天这场局的操盘手。
所有入了局的人,都是他手里的子。
想带他离开茶馆?当一切都没发生?
痴人做梦。
詹楠一直派人盯着这里的动静,眼见俩人要把人带走。
“去,等他们进了电梯,你就把电梯停了。”詹楠一肚子坏水,“想走?阎情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再把电梯打开。”
毫不知情的两人一左一右搀着人来到的电梯前。
电梯门一开,就带着人快步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