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我都做不来,太恶心了,”狗东西弱弱地说:“但是你教会了我一件事,是我以前在学校里都没有学会的,我知道了做人不能随意夸下海口。”
王婶倒好了茶,从橱柜里找点心,倒是很佛系地反过来安慰他:“我少见你这么大的气性,算了,何必和这么个货色争高低呢,平白贬低了自己。”
苏逸淳愣住了,看着王婶淡定地继续说:“在我看来啊,她和院子里的淤泥没什么区别,还不如你一朵花精贵,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Omega愣在原地,看着老保姆端着茶点出去,和狗东西说:“来感觉了,是那种陷入宫斗剧情的感觉,王婶就是我阵营里的最大助力。”
……
茶具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祝枝枝捏着那朵花仔细地瞧。
杜寒霜刚刚听见有客出来看了一眼,见到是她,又转身回去了。
她不是看不懂送客的意思,也不是看不出来杜寒霜不喜欢她,只不过这么好的金龟婿实在难找,她也不信,杜寒霜真能和一个十七岁的Omega有什么非他不可的情深意重。
面前的沙发上缓缓坐下一个人,祝枝枝抬眼,苏逸淳伸手将那朵花从她手中接过,微微笑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茶杯被捧起,浅啜一口,祝枝枝抬眼看向他:“玫瑰啊,还能是什么。”
“玫瑰也分很多品种,这朵是黑魔术,是不是很漂亮?”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过看着漂亮,随手摘一朵,这你都要管?”祝枝枝语气很冲,她从小被娇惯到大,最不喜欢有人对她指手画脚,苏逸淳从桌上拿起剪刀把那朵玫瑰的根茎修了修,随手插在客厅的净瓶里。
“杜寒霜的花园里有很多花,可他唯一精心浇灌的只有一朵,唯一深爱的也只有一朵,他的花园里除了鲜花只有杂草,我是他的玫瑰,你算什么?”
祝枝枝脸色猛变,脏话都已经漫到了嘴边,余光看见杜寒霜下楼,立刻换了幅表情:“寒霜哥哥……”
她泫然欲泣,杜寒霜瞥了她一眼,走到苏逸淳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下午睡了很久,头疼吗?”
“今天还好,昨晚睡得不错,下午想吃蒜蓉烤翅。”
“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