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心里苦,所以什么话也没敢接。赶紧跑到洗手间拿来拖把盆子的,但还是晚了,她一口污物全吐在那些红艳艳的钞票上----
吐完就抓着头发哭,哭得狼狈不堪。
“七月,我还是想老曹怎么办……我已经三年都没跟过别的男人出去了,呜呜呜……”
我从没见过这样子的邢绮珍,想当初她把我介绍给桃姐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风尘圈里打磨出来的四项基本原则。
不谈爱,不贪恋,不撕逼,不犯贱。
这才是一个良好坐台小姐以及资深的基本修养----
可是轮到她自己身上,全放屁。
“阿珍,先别想了好么?咱们冷静冷静,”我拍抚着阿珍的长发,心里酸酸的:“你要实在难受,要么后天咱们一块去也好。就当散散心了。”
当晚,阿珍迷迷糊糊地跟我倾诉了好多以前的事,其实我早就听过不止一遍了。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学校的教务处,把要请两天假的事跟主任林雪玫说了。
“你要请假?”林老师扶了扶气质感爆棚的金丝边眼镜,对我的请求表示十分不理解:“七月啊,马上就是12号了,你这时候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