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翕闭着眼睛躺了一会。依旧未能入睡。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躺了与她共眠的人或是怎样。反正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偷偷的瞄他一眼。
宗政瑾其实亦未能睡着。习惯了平日里的时辰作息。自是不可能在这一时之间入睡。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时时扰乱他睡眠的人。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既然翕儿睡不着。不若咱们來做些其他事吧。”既然她沒有睡意。反而不断的挑逗于他。那么便不能再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上……我……嫔妾睡的着……”说着便闭上了眼睑。
宗政瑾瞥了一眼她紧闭的眸子。嗤笑一声。大手几下便撕开了她昨晚由他穿上的寝衣。“现在晚了。”
“皇上。已经是白|日了……”苏静翕试图推开他。可惜无动于衷。
宗政瑾把她几下剥了个干净。扫了一眼身下玉体。上面残留了许多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满满的欢爱后的证据。埋首于她的精致锁骨之上。抬头之时上面又是清晰可见的一个吻痕。
“所以翕儿的声音要小点。”见她依旧还是沒有放弃抗争。十分不客气的说道。“苏顺闲就在门口守着。”
苏静翕一听连忙不敢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无力的用眼神控诉于他。可惜很明显是不会有丝毫效果的。
宗政瑾对于她的傻里傻气是有些乐见其成的。有时候亦是别有一番风味才是。
他甚少于白日里行房中之事。见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只细碎的低|吟声依旧控制不住的冒出。偷偷摸摸之际。反有一股刺激之感。
里面在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站在门口守着的苏顺闲却是心中叫苦。他本意是早早的來这里守着。以防皇上会突然想要如往常一般起身。可惜他丝毫沒有料到自己在这里听了一场墙角。而且里面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他隐隐听见。颇为尴尬。
万一皇上想要事后算账可要如何。
讷讷的站远了一些。时不时的注意周围的动静。谨防有人突然间不长眼的跑來扰了皇上的兴致。那他便是大罪了。
……
苏静翕起身之时已是到了午膳时分。听瑶伺候着她梳洗。自是趁着间隙之时与她按摩一番。才得以让她暂时舒缓两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即使不是初承恩泽。但是宗政瑾的体力确实不愧是练武之人。她只有不能招架之力。每一次甚至都比上次更甚。
“皇上呢。”苏静翕扶了扶头上的步摇。问道。
听瑶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只早间來乾清宫后。便一直守着主子。”
苏静翕点点头。并沒有深究。宗政瑾去了何处。她一个小小奴婢。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扶本嫔出去吧。”
“奴才见过珍主子。”小夏子走过來。行礼。“奴才恭祝珍主子晋封之喜。”
苏静翕笑了笑。朝听瑶使了个眼色。听瑶立马递上一个荷包。“这点子心意。小夏子便拿去喝茶吧。“
“奴才谢珍主子赏。”小夏子笑呵呵的收下。纳入袖中。“皇上方才去紫宸殿了。想來一会便会回來了。”
“早间皇上已经派人去打扫关雎宫了。珍主子稍后回去便能搬去偏殿了。”
苏静翕知道他这是在卖好了。含笑应了。“本嫔知道了。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