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风龄如同上次一样坐于桌前:
“舅舅,我不可能以医者的身份留在焰蔻山。”
“为什么?”霍焰略显激动。
“本来我不想说,奈何你搞了这么多动作,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风龄把假发摘掉,将自己头上那朵花的故事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唯独没有提到自己月初病发难受之事。
“那叶子何以这么小了?”毕竟与当初救她时所见不同。
“呃……大小有什么关系,不过相信吃了手札上记载的药物可以完全康复,那时我便不能再救人了。”关注的地方可真奇怪。
“我明白了,倒是舅舅自私了。”
“我没有怪舅舅,我只是怕他们失望。”
“不会的,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舅舅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