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尚来不及去审问他们。此时距离茗少爷他们被抓的时间不到二个时辰。” 罗庆神情凝重的回道。
宝宝眉头微微挑起,好看的脸上略微有些沉重,“派去京州府衙和刑部官衙的人还没有回信吗?”
“……已有回音。京州府尹池田山得报后,立即亲自携带搜捕文书前来。此刻应该快到了。刑部总捕头陆成垣已带着搜捕文书赶到。现在外面候见。侯爷,您看现在要如何做才是?”
宝宝没有回答他,只在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陈青碾他们察觉出,他们今日抓的那几个人中有茗哥哥。否则,茗哥不但会被他们当成人质要挟自己。还会遭致性命危险……。”
宝宝站起身子,背着双手在圆台上踱了两步,转身对罗庆低声吩咐道,“传令下去,执行第二套计划。……把车上那幅准备好的画像拿出来,按画像‘寻人’。”
“属下遵命。”罗庆闻言面色不变,心里却暗暗发笑,“那样一副画像拿出来,估计整个天庆都找不出一个像似之人吧。呵呵~~”
两名黑衣侍卫站在圆台前方,面朝台下展开一幅画像。画中的人物长着一对八字眉,塌鼻梁,裂瓜嘴,如鼠的小黑眼睛骨碌骨碌透着贼腥味。嘴角拖着希希朗朗几根老鼠尾巴似的胡须。
大厅中的一干众人惊诧的望着画像。有人小声的议论道,“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呀?长的这么丑,一幅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上去贼眉鼠眼的,跟个个老鼠似的。根本不像个好人。”
罗庆指着这幅画像,大声的说道,“……此人名为尤阿鼠。”
罗庆的话语刚落地,场内便爆发出一阵阵大笑,有人高声叫道,“长的确实像个老鼠,这个名字很配他的。”
“诸位安静!听我说完话。”罗庆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此人是道上的一名大盗。作案累累,几乎从无失手。前日深夜,他潜入护国侯府邸盗取了一件重要的宝物。被守卫发现后逃逸。……有人亲眼看见他在酉时一刻,进入醉春风,一直未曾出去。……因此,侯爷得报后立即派人封锁了醉春风四周,欲将尤阿鼠抓捕归案。……此人武功高强。为免发生误伤,请在场诸位,迅速排好队伍,双手抱头,按秩序走出大厅。不论身份、地位,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侍卫检查,方能离开醉春风如有违者将视同大盗的同伙论处。”顿了顿,罗庆又补充了一句,“今晚诸位在此的所有开销均由我们家侯爷支付。算是给诸位压惊。希望诸位尽力配合。——但是,若有人不遵从指令,任意行事。休怪下官及其兄弟们下手无情。”
震慑于护国侯的官威,震慑于杀气腾腾的黑衣侍卫。或者是见钱眼开——平民百姓逛窑子,侯爷给付钱。这样的好事几百年也摊不上一次。出门在外,大部分来此玩耍的客人,都不愿意惹是生非,给自己招惹麻烦。尤其是招惹官府的麻烦。因此,罗庆的话音刚一落地,便有人带头朝着指定检查的地点急急而去。生怕侯爷什么时候反悔,不放他们出去。
二楼最东头的豪华包厢。陈青碾、沈京丰(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沈氏庶男、家主之子)、柳城焕(从五品 鸿胪寺少卿。柳氏嫡男、家主之子。)、尹尚桦(正五品,江南xx州同知)、慕容磊(工部,正五品给事中)和章筑营(兵部库部主事)六人正站在窗户的布帘后面,一边通过布帘的缝隙查看下面的情形,一边交头接耳,紧张的商议对策。
陈青碾站在窗台,透过布帘的缝隙,看见那个愚蠢的陈青财。“英雄救美”不成,却被狼犬小贝吓得尿了裤子。瘫倒在地上成了一只大狗熊。立时变了脸色。嘴里不住声的骂道,“该死的,叫他不要去惹事,偏生不听话。这下子可好了,简直丢尽了陈家人的脸面……。”
从江南任上来吏部述职的尹尚桦。手里端着酒杯走至窗台,透过布帘的缝隙处,不经意的往下瞄了一眼,立时惊住了,圆台上那位大名鼎鼎的护国侯杜侯爷,有着一副十分出众的好容貌。但见他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神色淡定从容的立于圆台上,聆听身边的黑衣侍卫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