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固执已见,当年也是拒收自己入门的大师之一。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并不至于惊慌失措。”
宝宝早有先见之明,对今日殿堂可能遇见的一些状况,早就预先对瑞王冷天聿进行了一番强化训练。就连准备的寿礼,宝宝也是想了又想,本来打算送那把缴获的战刀作为寿礼,宝宝觉得似乎不太妥当,才临时换下,改为两幅画作——现在看来,换下的效果简直大好。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胡老夫子再次高声道,“瑞王殿下,不知能否为下官解惑?”
瑞王站起身,朗声回道,“胡掌院有话请说,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秋云躬身朝着瑞王行礼致意,高声说道,“下官请教瑞王殿下,此位稻钣居士是否就是北洹才艺比赛之头名杜宝茗之师长?”
瑞王朗声答曰,“正是同一人。据本王所知,北洹书院陈院主对稻钣先生的才学十分赞赏,称其大作为卓绝千古之作也!”
胡秋云抚摸着下颌的胡须,点头称是,“下官听闻瑞王殿下此次主办的北洹才艺比赛,非常令人回味。尤其是出自王爷殿下之手的试题,更是叫人钦佩之极,老夫愿与殿下讨教一番。”
“胡掌院乃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之人。胡掌院如此不厌其烦,不耻下问于本王,真让本王有点百感交集,感今怀昔之感慨呢。今日之筵席乃为父皇寿诞。本王不意喧宾夺主,若有什么与此寿诞不相关之话题,还是留待日后再说吧!”说完此话后,瑞王也不等人回答,就大刺刺地坐下了。
胡秋云本想再询问瑞王一些问题,但见瑞王如此说话,不得不怏怏然地坐下。这个老夫子一向引以为傲的才知学识,在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稻钣居士面前,竟然豪无施展之地,不得不让他有些惭愧。
殿内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对稻钣居士的两幅画作大为欣赏,赞不绝口,“稻钣居士妙笔生花,出神入化,画作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
天庆的武将对《清风关大捷》画作之中,那些天庆将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击入侵敌军之神态赞赏不已。
那些王公贵族,肱骨大臣,邻国使臣则对《世界人种》之中那些各色人种感叹不已,“这个世上真有那些不同人种存在呢。”尤其是对画中似天生尤物,顾盼生姿,丰神绰约之女子。这些色男人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画作上的那些绝色女子马上走下画来,让自己抱入怀里。
夜幕降下,半空中皎洁的月亮将柔和的月光洒入大地。贯穿京洲城的庆河水面之上,船来船往,川流不息。西城边上几间华丽的楼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其中一家门楼上高搞悬挂着大红灯笼,在灯笼光的映照下,红墨描金,装饰精美的“舞衣醉坊”四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
远远望去,只见那“舞衣醉坊”的门口,连续不断的倚红偎翠之人进进出出。门楼之处,更是挨三顶五闪现香车宝马的风流影子。门楼内人声鼎沸,袅袅余音,莺歌燕语,丝竹乐曲,不绝于耳。“舞衣醉坊”是京洲城内最大的青楼娼馆,寻找风流的人,追逐刺激的人,一入夜便纷纷涌来,喧闹声直到启明星出现在天边才会慢慢地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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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在京洲城经营多年,是京洲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娼馆,娼馆老鸨长袖善舞,甜嘴蜜舌,加上其背后牵扯着的豪门氏族权势极深,极少有人敢在此闹事。有知情人曾酒后私下与友人说,此娼馆的幕后老板实为朝中某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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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 里装饰的美轮美奂最豪华的包间,外间里有几个身穿艳丽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衣醉坊”之青楼女子,正陪着几个年轻贵胄喝酒唱歌,寻欢作乐,众人谈空说有,夸夸其谈,玩的不亦乐乎。
里间一个身着鲜红衣裳的女子坐与稍显纤瘦的男子膝上,靠在他怀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那女子被男子强喂了杯酒入口,呛了半晌才止住,微敷了些白粉的桃花面上因剧烈的咳嗽而泛起了红幕。女子依靠在纤瘦的男子的怀里,娇嗲的说道,“爷就会欺负奴家,奴家不来了……”
那男子笑着用嘴唇碰了碰怀里女子的脖颈,一手搂紧膝上女子的细腰,一手伸进女子裙里乱摸,猥亵的说道 “小妖精,省点力气吧,不要累坏了身子,你那两下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爷,耿彪回来了。”门外传来禀告声。
纤瘦的男子坐直身体,整了整衣服,说道,“让他进来。”
身着侍卫服饰的壮年汉子推门进来,朝着里间坐着的纤瘦的男子跪下叩首,“禀告七殿下,奴才无能,未能完成任务,请殿下处罚!”耿彪伏地再三叩首谢罪。
“行了。起来说话。说说看,是怎么回事?”七殿下(也就是七皇子冷天寒)不耐烦的说道。
耿彪站起身,低着头继续禀告道,“奴才去瑞王府邸递上请帖,言明七殿下邀请瑞王赴宴。但王府管家回说,瑞王因近日水土不服,身子不适,故而无法赴宴。……”
冷天寒听完耿
彪禀告,气的将手中端着的茶杯一下子给摔在了地上,“妖孽!紫眼妖孽。现在轮到你摆架子耍威风了。(一大串的骂人话就省略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