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路管家来了,不但张曦秀心惊,阮妈妈也是胆颤。
阮妈妈觉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吓的话说的都有些哆嗦了,这要是被强行带去了许家,她觉得那就是地狱了。
张曦秀也有些担心路管家不按牌理出牌,不过见许妈妈这么担心,她笑着安抚阮妈妈,“别担心,他不敢怎么样的,妈妈去让他进来吧。”
“这,这,还是等老头子回来了再见为好。”实在是太过担心路管家胡来,阮妈妈极力劝道。
见阮妈妈急的满头的汗,张曦秀心酸一笑,摇头道:“妈妈觉得可能吗?行了,我们都镇定点,在我们家,他还不敢明抢。”
阮妈妈知道自己说的是自欺欺人的话,见小姐笑的凄凉,忙含着泪,反劝道:“对,他要是敢明抢,就先从妈妈身上踏过去。”
这话真是太重了,张曦秀含着泪笑道:“嗯,有妈妈我不怕,妈妈去叫吧。”
阮妈妈也知道多说无用,点了点头,抹了把脸,出去了。
人已经到了廊下院子,阮妈妈出去没一会子,就带着人转了回来。
瞧着眼前来的有些心急的人,张曦秀已经换上了一副伤心无助的表情,淡淡地听着他的言语,轻易不出声。
路管家本就没将张曦秀放眼里,见她一副受气害怕的模样,轻蔑一笑,暗道,就这样的小姐,让他亲自出手,还真是多余。
想到爷被困在陵县,他不得不出面做恶人,路管家心里还是有些怨念的。不过,看在老爷让他全权处理的份上,他觉得还是值得做坏人的。
仿佛已经看到张家最后不多的财产,即将归到自己的腰包了,路管家倒是堆了笑道:“表小姐,姑老爷的灵柩已经在珞珈寺停好了,我们该来商议商议后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