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吗？”夜君燃温柔地说着，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苏芸心里发毛，口舌发干。

“……我只是……我只是入乡随俗，才没有……才没有……”她极力争辩着，声音越来越低。

“才没有怎样？”夜君燃步步紧逼地问道。

“……才没有……把你的手拿开！”苏芸红着眼地说道，她感觉自己快被男人逼疯了。

“对不起，我知道你没有，但只要想到你今天一晚上都穿成这样让别人看，我就止不住地妒火中烧。”夜君燃喃语地说道，“我想把所有看到你的人都戳瞎眼睛，因为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别这样……这只是正常的社交礼仪……飞鹰这边的风俗罢了……”苏芸低低地说着，她希望此刻听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梦，却又觉得梦不可能如此真实。

“别这样？那你想怎么样？”夜君燃低声问道，“你和别的男人参加宴会，还穿的如此花枝招展，你让我怎么不多想？”

“……我……我……”苏芸低喃着，事实确如他所言，以至于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男人见她沉默，话语也越发的严厉了。

“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只能大度地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社交需要，但是——只要想到你今天一晚上都在外面招蜂引蝶，我就会觉得不舒服、不公平！”

“我抱歉，我……我对不起……我……”

正说着，嘴唇被堵上了。

……

换下礼服的龙泽打开窗户，对一脸无聊蹲在树上的白夜道：“你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别回苏芸那边了。”

“为什么？”白夜抓了抓头发，“莫非是你突然发现本大爷长得英明神武非同凡响，决定改换口味了？”

龙泽对苏芸的那点小心思，就是迟钝如白夜也已经看出来了。

龙泽莞尔一笑，修长的手指挑过长发：“我的口味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只不过今天晚上你确实不该回去，会碰上一个不该碰上的人，打断一件不该打断的事情。”

“切！”白夜闻言，正叼在嘴里的草叶也扔掉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是回去一定会碰到一个不该碰到的人？你是神棍？还是大忽悠？”

“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却有异常敏锐的嗅觉，同时比你更懂人心，”龙泽含笑道，“留下吧，听我的，准没错！”

“我怎么觉得是听你的保准会出事？！”白夜不满地嘀咕道。

“不相信吗？那我也只能遗憾地说一句‘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