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陶科瑜,不要太清高了在她犹豫的瞬间,幽灵般的嗓音在她头顶想起,他就象黑白无常一样,招引着她不顾一切的走地狱如此的自命不凡,她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原谅自己,她相信他是爱她的
缓缓地,她象下了某种决定,双手慢慢抚摸着他刚劲有力的后背
你,就这点本事吗?连如何取悦男人都不会吗?他戏谑的扬眉,后背的小手抖然的停了一下我没有什么耐心,没本事的话,你就走吧
他厌恶地拉下她的双手,看着她愣愣地站那里
忽然,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仰头吻上去,另一手却是从他胸前游走,慢慢地滑落在他的皮带上又笨拙地解开,一只小手抓住他的灼热,轻轻地揉搓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全身一紧,压抑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像奔腾的江水急于冲破阻拦
猝不及防地,他狂热地吮着她唇齿间的软香和甜蜜,吞噬着她一切的呼吸累赘的衣物,一件件褪却,雪白的肉体,视觉上的诱惑再次冲击着他的感观
他反覆吻着她,灼烧的热力离开唇瓣滑向优美细嫩的颈部,双手使劲的揉搓着她的浑圆,双唇啃咬着她的诱人的草莓,没有半分怜惜,一阵阵冲击着她的肢体,控制不住的快感,让她忘却了羞涩,主动的攀爬上了他的身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躺在了里面的休息室里,就像做了一场梦,床上散落着的衣物,身上一颗颗紫色的印记,骨头像散了架一样,腰部的酸痛,却是那么真实的映证着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
她缓缓地穿上衣服,似乎身体更虚弱了,推开门,默默地注视着正在打电话的墨辰,不明白他的体力怎能如此之好
他放下电话,冷眼望着她,他不明白,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这个女人的欺骗,却又如此的沉沦于她的身体,这具躯壳天生就像是为了迎合他而存在的,看来,是不是真如大多数人所说,男人是用下半生思考的动物
辰,你能留下我了吗?陶科瑜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此低声下气的言语是从她的嘴间发出看着他紧锁着的双眉,她就像等待宣判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