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翔回来了。
而且意识已经完全被河童控制了,浑身上下都是阴煞之气。
脸色也是乌青色的,隐约中带着一丝青紫之色。
一双眼睛是没有半点焦距,嘴唇以为缺水,而导致了干裂起皮。唇上的褶皱部位,隐隐的流出鲜血来。
看那样子,就让人觉得恐怖。
我心头一凛,第一反应就是……
两心知进入这孩子体内,让河童和孩子共存的办法失败了?
“我不想玩,我没兴趣。”我抬眼瞄了一眼丁翔,继续看屏幕,却忍不住偷偷的观察这个孩子。
用两心知保命的办法,是易凌轩想出来的,我事先也给孩子诊过脉。他当时五脏衰竭保守估计,能坚持十多个小时。
机场的飞机大概四个小时左右,能到目的地,不能失败啊。
哪怕十个小时以后,脏器开始衰竭,那也是有一定的时间可以挽回。当时说的比较严重,就是希望能够保全孩子的健康。
我想可能是我判断错误了,这个孩子也许还有希望。
河童似乎是不知道我内心的所思所想,皆是那个孩子的健康,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的请笔仙。
他用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继续说着话,“还没玩,你就拒绝?你会有兴趣的!”
我抬头冲他笑了笑,招了招手,“你先过来,来我这边,我请吃糖。”
河童还是很听话,走到我身边。
我往河童的嘴里塞了一颗抽屉里透明的玻璃瓶存放的姜糖,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脉搏。刚刚触摸到他的手腕,我心头就是微微一悸。
这孩子的手可真凉,好像没有了体温一样,吓人的很。
心跳的很慢,感觉上五脏六腑已经衰竭了。
我摁了摁他肝脏的部位,小声的说:“我能回答我吗?你这里疼不疼。”
“不要摁了,他马上要死了。”河童别过眼睛不去看我,然后说道,“这不是干的,你可别冤枉我。”
这孩子差不多要死了,安宁飞去苗疆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
也不知道安宁,知不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有些哽咽了,“我没有觉得是你干的,是时间上赶不及吧?安宁还是没有把丁翔的死活放在心上。”
河童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这个女人,她先拜访了亲戚,在亲戚面前耀武扬威,显示了自己在大城市里成了公司副总了之后。才去找的姥姥,可
惜他已经要死了。”
我发现这个河童,他并不是很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