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吻时的刘彻。 (2)

金屋恨 柳寄江 3822 字 4个月前

,道,“早早,我们来放风筝好不好?”

刘初好三的神色很是可爱,“风筝是什么?”

“风筝呀,便是早早在地上拉着线,它在天上飞的东西。”刘陵心思灵动,说做就做。吩咐人找来竹篾,细纸。她和阿娇俱是巧手,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竹风筝就制成了。

阿娇嘱早早迎了风站,将风筝松手,三月三的风清而劲,风筝便悠悠上了天。

刘初欢笑,看风筝摇摇欲坠,本能的奔跑起来。

四周地人便俱都仰起了脸,看天上悠悠浮着的美丽蝴蝶形状的风筝,俱都新三。没有人注意到从渭河上首走来地一行人。

风忽然劲了起来,吹断了线,在众人的叹息声,蝴蝶风筝悠悠荡荡地向河上游漂去,一个倒栽葱,坠在了灰衣人足下。

刘初兴奋地丢下了线轴,奔过来,腻声叫唤,“哥哥。”

众人尽皆跪拜,道,“参见皇上。”刘彻神色淡淡,道,“起吧。”投向阿娇和刘陵的目光,意味深长。

馆陶大长公主含笑道,“皇上怎么来了?”

刘彻亦微笑,“祭祀完毕,朕念着姑姑了,所以过来看看。”

东方朔拾起脚下地风筝,反复翻看,赞道,“果然精妙。”

刘陵和阿娇对视一眼,嫣然道,“雕虫小计,先生谬赞了。”

虽然年岁日长,刘彻骨子里亦还是爱喧腾热闹的少年。此时,他拥着阿娇,对着面前的盂盆问道,“众卿可否猜一猜盂盆内覆为何物?”

阿娇微微皱眉,不着痕迹想退远一些,却听得刘彻冷哼一声,覆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她无奈叹息,心道,好吧。总是在可以容忍的限度里。

盂盆里传来咄咄声,显是活物。众人猜了一回,俱不中。

“大约是蛇吧。”董偃含笑道。却见刘彻摇头,道,“虽不中,但也差不了多少。”

东方朔上前一步,摇首道,“是龙无角;是蛇有脚,非壁虎便为四脚蛇!刘彻便含笑,道,“还是东方朔对了。”吩咐下去,赏东方朔十疋缎子。又猜,东方朔俱能中。

刘初便拍手赞道,“东方先生果然聪明。难怪哥哥总是尊敬先生。”

一旁,董偃便不服气,道,“东方先生如是聪慧,偃出一谜,先生不妨猜猜。”

“令壶龃,老柏涂,伊优亚,牙。”

东方朔素来看不惯董偃与皇上斗鸡走狗,游猎踢球。作势思考片刻,便含笑道,“令者。命令。壶者,盛物器具;龃。牙齿不整齐;老,是人们对他的敬重;柏为鬼廷;涂是慢慢浸湿的路;伊优亚,是说话不定;牙,那不是两只狗在争斗么。”

众人便叹服,刘陵低了头。便想寻个难题难一难他。却见阿娇摇了摇首,无声无息道,算了。

到了晚的时候,张汤派人来禀告,道长安城内发现了刘堂的踪迹。刘彻神情便一肃,回转未央宫,处理此事去了。

陈阿娇又和刘陵说了些闲话。将那日在宣室殿为难东方朔地事情细细说了。

“那这个东方朔,果然不复历史上盛名呢。”刘陵便含笑道,“当初最后一个问题。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回到抹云楼,阿娇便想,这半生的日子。便这样一日一日的消磨下去么?

她忽然神情一冷,听见空旷地楼内轻而浅的呼吸声。淡淡道。“是谁?”

“娘娘?”绿衣含笑,“你说什么……”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锦帘后一个黑影忽然迅捷扑出,黑暗中剑锋一闪,架在陈阿娇地颈上。

绿衣欲惊呼,来人却轻狠道,“你不要你主子的性命,便喊喊看。”

黑暗里弥漫着极淡的血腥味。陈阿娇并无慌乱,含笑道,“你受伤了?----绿衣,去点灯。”

绿衣低低的应了一声是,上前挑亮烛火。

果然是刘堂年轻而熟悉的脸,阿娇暗叹一声,道,“你是无意进地堂邑侯府,还是特意来找我?”

刘堂有些无法回答,“你为何不惊慌?”他看着陈阿娇闲适的神情。

“你爹爹去世的时候,你还小。”陈阿娇道,“我不曾见过你。”

“可是我见过你。”刘堂冷笑,“爹爹五房里挂着你的一副画像,高贵傲慢,所以☆、第一眼见你,无法认出你来。”

“你爹爹若在天有灵,必不希望他唯一的血脉为了复仇,将自己葬送。”

刘堂的神色便悲愤,“可是为人子女者,父仇不报,如何为人?”

阿娇冷笑,“若是如此,你是否恨废去你爹爹太子之位的先皇?是否恨不谨言慎行得罪先皇的栗姬娘娘?”

“最是无情帝王家,成王败寇,你不妨好好想想。”

“陈娘娘,”刘堂便冷笑,“你觉得你如此说,我便会放过你么?”

陈阿娇便缓缓微笑,刘堂觉得她的双眸,在烛火下明亮睥睨,有着无与伦比地高傲。她扣住他手中的剑,绞了开去,三尺青峰击中案几上的铜鼎。咚地一声率下来,声音沉重

“怎么回事?”侯府的人警觉起来,在楼外喊道,“娘娘有事么?”

剑锋离开阿娇地颈,绿衣蓦地松了口气,尖叫道,“抓刺客呀。”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馆陶大长公主。

“好大地胆子,竟敢行刺阿娇。侯府的侍卫是做什么用的,连人进来了都不知道。”刘嫖连声训斥了,见了刺客的脸,不由一怔,想起最近长安城的动静,尽皆明了。

“娘亲,”阿娇含笑道,“大概是因为今日都出门了。所以侯府的守卫才较平日里松一些。你别怪他们了。”

刘嫖便平下心气,道,“将他押往廷尉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