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中早已乱成了一团,近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李政头痛不已。先是年湘莫名其妙的失忆,他没有找到原因被刘彻责备,如今又说昨晚宴席有差错,让他们将食物一一验来。可是……他们这都忙活了一天,什么毒性都没有查出,分明是再遮正常不过的菜肴了。
想到这里,李政冒险求见刘彻,刘彻倒是马上召见了,劈头盖脸的就问到:“查出什么了?”
李政低头回报到:“昨晚食物经一一校验,全都正常,微臣担心有的药物可能是需要两者混合才会发作,一时考虑不周全,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物。”
“混账,你只会说不知道,一直说不知道,那朕要你们这群太医院的废物做什么?”
刘彻咆哮到,李政已经如筛糠一般抖动的厉害,但仍旧壮着胆子说:“所以臣特来请脉,希望从陛下身体之中分辨出几分药性。”
刘彻无法,但他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只好伸出手腕让李政把脉。
李政轻轻将手指搁到刘彻的手腕上,皱眉感觉了很久。突然,他指尖一跳,立即匍匐在地上跪喊到:“陛下……”
刘彻心知不好,“何事如此惊慌。”
“微臣失职,竟然有人长期在陛下饮食中填入禁欲药物以绝皇嗣后裔,实乃我汉之祸事呀。”
“爱卿先起来再说。”刘彻头痛极了,为什么一件事情没有解决,而另外一件事情却又来了。他一直极力隐瞒着自己私用棉酚的事情,没想到如今还是被太医院的人知道了,这该怎么去堵他的口?
“爱卿,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可不能随意出口,你可有把握?”
李政回答说:“陛下脉相虽然平实,但却隐藏着浮脉,老臣行医多年,定不会诊错。”
“李太医,朕子嗣单薄,如今只有两位公主,你知道你这句话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祸事吗?”
“臣惶恐……”
刘彻见李政已经明白了,便说:“你该怎么开药就怎么开药,但是这种话万万不可对别人乱说。”
李政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常融托着一个红漆盘上来说:“陛下,这是今日的仙丹。”
刘彻看着红漆盘中的小瓶,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这丹药出了问题?
他没有取过漆盘上的药瓶,反而对常融说:“去把昨日送来的那份丹药送去太医院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