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息运气,双掌扬起时,就感到那股强大的热力在她的掌心中及周围萦绕。
她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随即摊开双掌,并没有按着杨寒所教她的方法练习。
杨寒所说的方法,既运用轻功,翻腾、飞跳、等于是在半空中练就烈赤决掌法。
但是,照他的说法,除非是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她,虽然已能使用轻功,但长时间如此,很耗体力,因此,她稳扎马步,转身、出步,飞踢,却是步伐刚稳,出掌之式,她也是每一掌都生出力量,招柔却力重,刚柔并用,长短兼施。
杨寒怔怔地看着她练习,不过半晌,就跳了出来,与她对打。
一接触到她的力量,随即大吃一惊,她已频频对他出手攻击,那招式,那掌法,抛、挂、撞、插等都出掌迅速,手与手相搏时,竟感到她所发出的,不仅有内力,也有她本身的力量。
这让他有半刻的恍惚,忆起当初看到思婵所打出的烈赤决,虽是极阳的力量,但思婵的身形却是运用轻功为主,身盈飘逸,他当时是想,思婵是女子,当然会在招式上比较娇柔。
但现在眼前这女子,却与思婵相反,完全融于烈赤决的阳刚之气,脚步稳键如落地生根,身手灵捷、动作沉雄迅速、那掌法,一会如虎鹤,一会如蛟龙,却倒有种气静神闲之妙。
且,在手与手相搏,臂与臂相搏,腿与腿相搏之间,连他都觉得有些闷痛和不稳,而她,却依然身形如屹,稳如泰山。
他暗暗吃惊,不得不敛住心神接她的掌,但是,一刹那间,只见她一脚翻踢过来,他一惊,竟无力躲闪,被重重地踢倒在地,胸口痛及。
“你是怎么回事?”她收掌,站直了身子,气压丹田,瞪着他,“还好我没用全力,要不,你岂不死翘翘?如果你不用心,就不用陪我练了!”
他闷笑出声,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是既可笑又无奈:“你刚刚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她咧嘴一笑,却屹立如故:“好奇吗?”
他也咧了咧嘴,依然闷痛。
“我刚刚打的是南拳的招式,只是化拳为掌,”她抬眸:“以前我学跆拳道时,老师教过招式,但我那时并没有完会领会,而现在,我试着以它再运用于烈赤决的内力,我也不知道力量会这么大!”
“你以前学过武功?”他眯起眼,感到有种被骗的感觉。
“那只是跆拳道!”她说,挑了挑眉,“用些蛮力,学过一些时间,但是,还比不上我哥,捉捉小贼,对付不会武的人还可以!但是,和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我是连三脚猫都沾不上边!”
他听着她的话,颇为吃惊:“你还有哥哥?”
“那当然!”她说:“我不止有哥哥,还有父有母,有外公,有外婆,有爷爷有奶奶!我出生了后才搞计划生育的!我老爹老娘结婚早,当然在我之前就生了哥哥!”
“哦!”他又咧开嘴,抚住胸口:“你来这之前,是多大?”
“25!”她说,“快奔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