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那些衙门的人在事后,竟笑成一团。
那南凯更甚,一下子又把那叶昶的事抛在脑后,直嚷着也要去跳湖来个溺水。
这群该死的家伙!她快要气疯了!
回家的一路上,诩青背着她,都闷声不响地不说话。
她不由地扁起嘴,看着诩青的后脑勺,委屈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待回到家,她才捏了捏大腿,终于挤出两滴泪,打算呆会来个泪眼汪汪地的哭诉申冤。
但是,当一进屋,那诩青就将她放下,关上门,再一转身,突然一把将她推至墙上,将她双手压住,她一下子又吃痛,但随即瞪大了眼睛,惊讶于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和他那苍白的脸色,难道——?
这让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感到连肌肉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她不得不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喉咙干而涩。
“诩青,你这是在作什么?”她叫着:“你干嘛生气啊?”
他死盯着她,喘着粗气,那原本漂亮眼睛里找不到一丝妩媚,却在冒着火,这让她一下子颤抖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诩青。
“你不懂我为什么吗?”他喘息着,紧紧地盯着她,“你真的不懂吗?”
她不由地心中一动。
他瞪视了她好一会儿,他的嘴唇也毫无血色。他并没有说话,眼光死死的缠在她的脸上。那两簇火焰,依然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使他那对漂亮漆黑的眼睛里,似带着一股烧灼般的热力,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她不能移动,也不敢抬头,只能被动的紧贴着墙,被动地垂着眸子,依然故作冷静地说:“我不懂。
终于,他开口了,喘着粗气,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