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前后,她决定把城外的那个吻,先当作是——当时的“情不自禁”!
呵呵~~不过,那诩青的唇还真——是甜美啊!原来,接吻就是这样的啊——~!!
不过,回头想想,那诩青该不会是被虐傻了吧?才会对她——情不自禁?因此,在进了城,下了马后,她就开始左打量右打量起诩青来,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心理压力啊,或心理阴影之类的,但是,她看不出来。
但是,这一路上,她只顾着如何照顾好他,为他添这个,买那个,只专注于他的身体康复情况,而没有用“心”去留意他的美,现在,她才发现,诩青真是越来越美了啊~~!!
那原来苍白的皮肤,变得那么红润而富有光泽;原来萎靡不振而无精打采的神色,却变得精神抖擞,神采飞扬。虽是男子,但是,那眉目之间,眼波一转,似能流出媚人的风采,风情万种,加上那袭她为他添置的让人诱惑不已的衣衫,白色内衬,深红色的长衫,绣着不知名的古典图案,长长的袖子,袖边还镶着细黄的丝条,黑色的同样绣着灰色图案的缎带系于腰间,把他那既阴既柔的完美小受的气质衬托着无以伦比,倾城倾国。
就连路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
啊啊啊~!!!美男啊~~~她的心中尖叫着,丝毫不觉自已在他人眼中,已变成一彻底呆若木鸡的花痴女!
唔~~口水又狂飙了出来~~~~她想阻止都来不及。
却看到他微笑地伸出手,用手帕擦拭她的嘴角。
路人不由地暴出笑声,她才恍然大悟,急急地转过头去,握紧拳头,又是皱眉又是咧嘴地苦叫道:“天啊!好丢脸哦!~”
好不容易到了要落脚的客栈,他本来想说是要两间厢房,但未开口,她就冲了过来,对那掌柜说要一间厢房。
过后,他问她为什么只要一间,她一边收拾,一边给了他一个很臭屁也很正当的答案:省钱!
废话!钱已所剩不多,又不知道能否有工作着落,当然是能省则省,何况,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同房的。
在缭香院时,她是他的丫环,也是睡在他的房里,当然,他睡床上,她只铺了床棉被在地上就睡,那里的有主子的丫环都是这样的。
逃出来后,本来也想着说开两间房,可是,那时的诩青身体状况太不佳,为了方便照顾,只能又如在缭香院时一般。
甚至一路下来,都是如此。
她知道这对于从未睡过地板的她来说,是很艰苦的岁月,但是,睡多了也就习惯。
虽然,偶尔,她会怀念怀念家里那黛芬妮的床垫。
但思着,反正这世界也没有那软棉棉的席梦思床,睡哪都是硬梆梆的,也就无所谓了。
打点好后,她还是得去找大夫,不是为诩青,只为那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打听后,去找到那是一间名叫“仁和堂”的药馆,听说那里的大夫是县城里出了名的。
那大夫姓杨,人称杨神医,年约六十岁,头带冠帽,身着灰色长衫,长长的白须、白发,连眉毛也是白的,倒有一种仙气。
唔~~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世外高人类型,应该可以信任。
轮到她坐在了那杨神医面前了。
“姑娘哪里不舒服?”杨神医苍老而淡定的声音。
“我脖子扭了!”她说,看那神医,又开始怀疑了,很老了嘛,不知行不行?不知有没老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