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伸手去抓她，芮婳早一步料到他的举动，往后退了一大步，“你别过来，万一我一个手抖，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

第五择闲眸光一紧，脚步没有停，直接走到了她面前。

芮婳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不怕，急着要往后退。

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往后栽。

“啊——”

身体一个腾空，吓得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睁开眼，就对上了第五择闲的银白色的子瞳，深邃的像是要将人吸纳进去。

芮婳一晃神，手上的瓶子没有握紧，一个脱手，直接往地上掉。

第五择闲双眼一眯，伸手去接，已经晚了一步。

玻璃瓶磕到地上，清脆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我不是故意的……”

芮婳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药材，还有不少被风吹开的粉末，人微微一怔。

知道自己犯了错，道歉的也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