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邢文缘手下这帮,一个个全是刚从警队出来不久,梦想着大杀四方一个个很有理想的年轻帽子叔叔。
他们看到老米,眼睛里老米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功绩。
等邢文缘和王一点也翻出去,老米被压的就剩两只脚在外蹬,身上全是大汉。
王一点:咦,好残忍。
邢文缘则觉得丢人,吼他们:“抓到了就铐住,都在干什么!”
这才把快压成米饼的老米拖出来铐住。
憋笑的王一点正想打趣,忽然耳朵微动,他转身过去,就见成彪趁着他们抓老米的功夫偷偷从另一面窗户上翻出去,手被铐住姿势别扭的朝着玉米地钻想逃跑。
“我靠,人丢了!”
王一点脸上的笑顿时被冷汗代替,喊了声连忙钻进屋子又翻出另一扇窗,猎豹似的追了过去。
而邢文缘得到警示,缩了缩瞳孔,紧随其后。
在屋里的时候邢文缘以为王一点会按住成彪就去追老米,而王一点也是这么想的。
他俩队长以前办事,都是身先士卒带头冲锋,队友控制后面的类型。
不过哪怕这样,按理来说,在这之前邢文缘已经安排了人守着另外的出口,成彪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可坏就坏在,队员都很年轻……守着其他出口的队员一听抓住了兴奋的聚集到老米那边。
成彪呢?
忘了!
王一点咬牙死命追,邢文缘不落其后。
一个调查局的队长,一个警局大队队长,这要是让人跑了他俩脸还要不要了!啊?
这他妈笑话就大了啊。
成彪钻进玉米地心就踏实了。
主动交代是因为能活谁想死?逃跑也是一个道理。
能在外头谁愿意蹲局子?
他可以躲可以藏,可以七扭八拐的跑,那些叶子宽大的玉米植物只要远离两米就看不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了。
成彪有经验,他没有只躲藏,因为躲藏反而会让其他警察都赶过来抓捕他,到时候叫来警犬支援他就完了。
所以他蹿出一段距离就不在狂奔,而是减轻声音绕来绕去,绕开王一点和邢文缘,然后悄悄的直奔脑海中的小路。
‘出去玉米地,到警察不知道的小路,从那里直奔村子,在通过村子上山,从另一边离开。’
成彪想着。
至于手铐?
只要逃出去他自然能找到人偷偷给他弄开。
成彪咧着嘴,估摸着距离,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出小路了,兴奋地眼珠发红。
玉米叶唰啦啦地打在身上、头脸上,刮出血痕,可肾上腺素让人短暂感受不到这种疼,当小路出现在眼前时,成彪一喜。
然而发现小路上站着一个白毛时,成彪的喜就变成了震惊。
是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