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伤了吗,我看看。”
他匍匐在陆时砚身边,一脸焦急心疼,又有点自责,眼里依稀闪着泪光。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冷着你,让我看看伤口好么。”
陆时砚被他破碎的沙哑的声音弄的心都要化了,哪还有捉弄人的兴致。
他摊开了手。
江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伤口,又检查了一下身上其他部位,他讷讷地看着陆时砚:“没有受伤是吗”
“没有。”陆时砚心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江锦皱着眉又检查了一遍,似乎要确定什么,他扭头找了找,发现地上那只玻璃杯也毫发无损。
“……”
陆时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极低的笑:“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大反应。”
江锦快要气糊涂了,身子有一瞬间发抖,突然站起来怔怔地看着陆时砚。
“老婆,你没事吧”陆时砚伸手拉人,江锦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江锦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陆时砚走过去敲门。
没人回应。
他握着门把的手往下一压。
门被江锦从里面反锁了。
“江锦!”
依然没有回响。
“江锦,把门打开,再不打开我要踹门了。”
只有孤零零地一扇门无声地和他对峙着。
五分钟后。
陆时砚抵在门上:“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和你开玩笑。”
“我知道你在门后面,我们冷战了一天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极限,所以才会剑走偏锋,让你担心了。”
“你把门打开好不好,让我做什么都行,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
屋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小的时候陆老爷子给陆时砚报了不少才艺兴趣课。其中之一包括唱歌。
不过刚上了两节课他嫌没意思,第三天就翘课了。
陆老爷子找到音乐老师,陆时砚还记得当时那位音乐老师颇为佛系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不上就不上吧,这种光靠勤奋也没多大意思,主要吧,也要有些音乐细胞才行。”
长这么大,陆时砚基本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上学那时候学校偶尔有合唱,他永远是那个只张嘴没声音的。
不过那时候也就充当一下门面,至于发没发出声音貌似没多大影响。
依然有一大堆女孩子凑上前,还有送鲜花的。反观那些唱得声嘶力竭的,还不如一个滥竽充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