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婚期,贞娘虽说尽量的不忽略汝阳王,但繁忙的筹备让她无暇兼顾,贞娘知晓将来能否安稳全靠汝阳王,尚未出阁频频同汝阳王府有书信来往,以前没人注意,然今日不同往日,汝阳王再娶继妃在京城称得上是大事了,很多人看着,贞娘必须慎重。
来孟府的亲朋很多,孟林氏托病不出,姨娘全心都在儿子身上,疏忽了贞娘,且不提诗礼传家的孟家断没有姨娘出面应酬一说,虽然有嫂子帮衬着,到底隔着肚皮,贞娘得亲力亲为,生怕有人糊弄了她。
贞娘五官清丽,又甚是会打扮,衣服首饰不说多珍贵,但贞娘打牌得很好,即便是一块帕子,一条腰带都亲自绣花,每一样穿戴都很精致独特,轻扫娥眉,略施脂粉,贞娘如同绽放的海棠一般,是一位难得美人。
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但没有一个喜欢丑女的。贞娘深刻的记住这一条,女子的容貌是最好用武器之一,从睁眼知晓穿越后,贞娘便一直很注意保养,梳妆上更不会马虎,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贞娘所选的每一样首饰衬托她的气质。
她不会一味的认为现代的化妆技巧好,古今结合,取长补短之下,她此时又不能一味的藏拙,因此京城有了一道传闻,未来的汝阳王继妃气质婉约,风姿迤逦,难得是她亲和柔顺,同她说话详谈会很舒服,既不会显得傲慢,又不是随和绵软到没有主意,贞娘的见解也非寻常女子可比。
嫣然听说了这道传闻,对赵妈妈说:“她就是她,很会表现她的美好,很少有人能反感她。”
“世子妃多虑了,去孟家走访的都是什么人?不是无用的酸儒,就是突然发迹的,即便她在她们中间扬名立万又有什么用?哪一位名门贵妇看过她?”
嫣然眉眼弯弯,“说得也是。”早就在她预料之中,贞娘她们中间名声再响亮,也迈不进权贵阶层,在贞娘面前是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帖子发出去了?”
“回世子妃的话,已然发出了。”
嫣然抿了抿胭脂,唇上染上了浅浅的粉红,“同她说,这事我记住了。”
“她是聪明人,知晓靠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