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使用权，一次付清，以后这张照片就归我使用了。”

厉尽手指一伸替林风禾点了收款，“好了，现在轮到我了。月亮的备注是什么意思？”

“不要跟我说是因为好听，我要听真话。”

林风禾却只是双唇微抿，睁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看着林风禾这么生动的表情，厉尽不由得挑了挑眉，“不是吧，小哥哥你想耍赖呀？”

林风禾显然也是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垂下眸子，理不直气不壮的询问，“可不可以换一个问题？”

“行。”厉尽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林风禾瞬间来了精神，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厉尽，等着他的问题。

“那你说说为什么最喜欢的作品是《枯木逢春》。”

本来亮晶晶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又开始低着头不说话。

厉尽真是气笑了，这小孩就是料定他不舍得对他怎么样是吗？

正当厉尽准备妥协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一道小小力气扯了扯。

厉尽看向始作俑者，“说。”

“尽哥，我想先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小孩有些小心翼翼。

“我回答了，你就会回答我刚才的两个问题？”

闻言，林风禾立马手指一松，又开始抿着嘴不说话。

得！

这意思就是不一定。

“行。”厉尽顶了顶腮帮。

还能怎么办？谁让他喜欢，那就惯着呗。

“问吧。”

“你....”林风禾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是不是在撩我？”

林风禾右手手指死死的捏着左手腕上刻着尽字的玛瑙珠，静静等待一个审判。

他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可是厉尽明明说过他喜欢漂亮的小哥哥，却又一直叫他小哥哥。

厉尽还会心疼替他吻去泪水，会高兴他对他有生理欲望。

会在直播的时候主动带节奏磕和自己的CP，还会给他发情人之间才发的520。

.........

这些所有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没办法再认为只是朋友或者前辈对后辈的照顾。

厉尽愣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来。

这小孩好像总是能够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一记直球打得他措手不及。

不过逃避也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厉尽迎上林风禾的视线，一双桃花眼缱绻温柔，一字一句，“是，在撩你，想追你，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