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嫔看着霍采瑜,微微颦眉:“霍大人竟也好茶道?”
霍采瑜不答,放下茶经,目光微微有些冷:“贵嫔娘娘不该还在禁足中么?”
守合心宫的人、守椒兰宫的人竟一路放行……看来这一个月他和陛下不在宫中,又有些人心浮动了。
今夜陛下没有要他留宿寝宫、也没有来椒兰宫过夜,霍采瑜心情本就差,见了娴贵嫔更没有好脸色。
又听了一次这话,娴贵嫔咬了咬牙:“霍大人,本宫这次前来,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霍采瑜阖上茶经,把配好的两包茶放在一旁,抬起头:“什么交易?”
“霍大人助我救下父亲,我助霍大人固住陛下恩宠,如何?”
霍采瑜目光中露出一丝嘲讽:“娘娘想得倒好。”
“霍大人莫要觉得陛下对你宠爱一时,便万事皆好。”娴嫔矜持地抬起下巴,“本宫在后宫荣宠了两年多,对陛下心思的了解可比霍大人强多了。”
霍采瑜脸色微微沉了沉:“娘娘还是回去吧,男女有别,免得惹人闲话。”
“男女有别?你我皆是陛下后宫罢了,莫非霍大人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分别?”娴贵嫔看霍采瑜不动心,咬了咬牙,继续加码,“本宫还可请叔父为你进言,为你封个爵位,总比日后陛下厌弃之后处境凄凉得好。”
霍采瑜失去和她继续交流的耐心,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宫人:“送娘娘回宫吧。”
“霍采瑜!”娴贵嫔急了,喝了一声,“你在陛下心中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宠,没有利用价值,又不能诞下皇嗣,若无人扶持,很快便将没入水底无声无息!”
“这便和娘娘并无干系了。”霍采瑜神色冷峻,“送客。”
“好,好!”娴贵嫔还未被这样无礼对待过,气冲冲地道,“本宫倒要看看,你能有几时好!”
将娴贵嫔赶走,霍采瑜重新坐回案前,想继续配茶,却全然没了心情。
他倒是全不在意娴贵嫔说的什么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