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遂像热爱圈地的野生老虎一样面对着面冲击比拼起了气场来。

四目对视,为保证自己锋利的视线能够平稳地抵达对方的眼睛里,两人谁也不敢稍动一动,一时变成了两个呼吸都需要控制幅度大小的木头人。

五秒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佣人A走进餐厅中来收拾早餐餐盘,见状默默地绕过了这两尊雕塑。

佣人B看到叶归根脚边有一块垃圾,不安地将扫帚伸了过去,叶归根周身大体不动,抬起了一只脚,做金鸡独立状。

佣人C也看到傅随云脚下有一块垃圾,暗暗迟疑了一下,傅随云的余光却游刃有余,立即双手支撑住左右的沙发椅,像玩双杠一样,将自己腾空悬了起来,双脚离地!

一旦动作做了出来,他们就不愿服输,于是尽管垃圾已经被清扫走了,还依然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肯落下。

这是一种无言的骄傲!

是男人之间事关尊严的较量!

直到萧歌站在傅随云身边默默地独自思索上大半天,回过神来,见状随手把叶归根丢出了门外为止。

傅随云如释重负地落回了原地,轻吁一声。接着两人一齐听到了叶归根的挠门声。

“他为什么要挠门?”萧歌纳闷地问。

这个问题傅随云也回答不上来。难道叶归根还要向他们卖萌不成?

见多识广的管家见状含笑接茬,为两人解惑道:“猫奴就是有可能不自觉地模仿猫的样子。”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不再管叶归根了。

“萧萧,你刚才在琢磨什么?”傅随云注意到刚才萧歌长时间的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