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恨自己,恨到连结婚了也不愿只会一声,自己还可笑的庆幸参加了另一场婚礼。
明明耀阳似火,楼开墨却觉心内大雨瓢泼,不知何处而来的雨透着凉意,透着回忆,在他的心底凿出一个个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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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开墨怔怔的看着手臂的雨滴。
他竟然在休息室睡着了,就这样半坐在飘窗上,还做了一个千回百转的噩梦。
未关的窗户将雨滴送了进来,小水珠调皮的落满他的脚踝和手臂。
程智推门而入,楼开墨忽然心一紧。
“怎么了?”程智看他面色有异,忍不住问。
“没事。”
“哦对,华夏星那边传来消息……”
“什么!”
楼开墨忽然提高音量,将程智吓了一跳。“你干嘛,忽然咋咋呼呼的。”
楼开墨从飘窗上走了下来,缓了缓刚情绪波荡的脑子,很快恢复从容:“没事,你刚才说华夏星怎么了?”
程智心中了然,递过手中的请柬。
楼开墨怔怔的盯着请柬,梦中的画面又再次重复。他接过请柬,一时没拿稳,掉落在地。
程智看着晃神的楼开墨:“你不至于吧,年纪轻轻缺钙还是怎样?”说罢,自顾弯腰捡起请柬,道:“亚伯拉罕珊格的,建议还是抽空参加一下。”
“你说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