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开墨看着白廷，有十多秒的沉默，被霍树一巴掌拍打在肩头：“大哥，时间宝贵，大眼瞪小眼这事能等不忙的时候再来吗？”

楼开墨抿了抿唇，问白廷：“你认为，我是个怎样的人？”

白廷四两拨千斤，将前几日楼开墨的答案复述了一遍：“好看，可爱，善良呀。”

话音刚落，连楼开墨的队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楼开墨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如果认真的评价呢？”

他的表情极为严肃，那周边起哄的声音也渐渐淡了下去。

白廷微微耸了耸肩：“怎么，还需要长篇大论？”

楼开墨：“需要。”

周围直接从微弱声响变成了万籁寂静，氛围也从轻松娱乐，变得略微诡异。

白廷垂眸，嘴角扯了个笑容，诚心实意道：“非常优秀，圣楼集团的顶梁柱，我们这些小企业家学习膜拜的对象。长得好看就不用说了，哪哪都很完美……”

白廷每说一句溢美之词，楼开墨的神色就暗了一分。

直到编导在画外音提示：“时间到。”

白廷最终的心率起伏变化是0。

霍树囔囔：“天啊白老板！你还有没有心！”

白廷很满意这成绩，笑道：“有，还捂得热乎呢。”

这场比赛几乎没有悬念，另外一位是霍星，光从外在就像个没有心的。

然而世界上总有这么多峰回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