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管家拿着棉花糖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哼哼:“我这么大岁数,怎么会吃这种东西,真是瞎买。”然而话落,就一口咬在了棉花糖上。
许一凡没多少精力,玩了一会手机后,就又睡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
做了很多梦。
梦里光怪陆离。
时而是南宫斐的狰狞淫邪的笑容,时而是亲人们一脸失望的盯着他。、
尤其是母亲,或是含泪望着他,或是歇斯底里地拿着水果刀在自残。、
母亲的刀子在身上自残了好多下后,最终割向了她自己的脖子。、
那一刻,许一凡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好似都僵住。、
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妈
下一刻,身体突然一个激灵。
他从睡梦中清醒。、
目光呆滞盯着眼前的天花板。
是梦啊!
原来,是梦。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想到了。
现实中,他的母亲早已经过世。
他连叫那一声“妈”的机会也没有。
顿时,心如坠冰窟。
床前有个黑影,一直站在那里。
许_凡甚至不用特意抬眼去瞧,也能知道这人是谁。
这么些时日朝夕相处,他甚至就算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南宫斐的存在。这个男人,大半夜的来病房里,是做什么?
难不成,又想做他?
这种事情,许_凡相信禽//兽不如的南宫斐是可以做出来的。
许_凡被子下面的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又松开。
他以为南宫斐会如昨晚上一样,如_个禽.兽般扑上床。
但,许_凡等了很久很久,也没见这人有所动作。
黑暗中,这人站在床边,好似凝固成了石柱子。
南宫斐不动,许_凡当然不可能动弹。
他闭着眼,放稳了呼吸,整个心神,耳朵则一直听着床边的动静。
过了很久很久。
床边的人,终于走动。
只是,方向不是朝着许一凡的床边,而是朝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