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没法回应,昏昏沉沉的他,张口咬在南宫斐的肩头。、
他牙齿镩利,又从来不会嘴下留情,南宫斐的肩头顿时见血。、
南宫斐眉头皱了皱眉,自从两个人有了这种事情后,他两边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齿印子,有时候连脖子胸口都是血糊糊的牙印。
因为这些血腥味的刺激,南宫斐运动的更加凶悍,令许一凡不得不连声求饶。、
事毕,南宫斐抱着人回了卧室。、
许一凡咬完就忘,滚进被窝里,抱着被子睡觉。、
南宫斐却要清扫战场。、
先是给他自己肩膀上以及胸口的那些咬痕都上了药,这才又给许一凡的那处也上了药。、
他手指动的时候,小家伙以为他是又来一次。、
哼哼唧唧的求饶喊"不要”。
哼,竟然还想继续要。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家伙。、
南宫斐纠结了一瞬,心地善良又极富有爱心的他,答应了许一凡的求欢,用自己的身体把药膏送进了许一凡的身体中,以防药膏流出来,他事后牺牲自己把洞堵了上……
于是这一个晚上,许一凡都睡得不太好。、
做了个非常恐怖的噩梦。
梦里他的嘴巴和屁/眼都被泥沙堵住了,他不能吃饭也不能拉屎。
急得在梦里到处跑,而且还羞耻无比,没人的地方就在焦虑无比的嘤嘤嘤的哭泣。、
等他梦醒来出了一身汗。
梦里的焦虑慌促感像潮水一样缓缓褪去,令他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个梦。
但马上,他就发觉了身体的异样。、
卧槽,南宫斐这个畜//生。
许一凡磨了磨牙,最终也没能把南宫斐怎么样,悄摸摸的挪开,然后下床去了洗手间。、
梦的影晌太大了,他需要好好放个水轻松一下。、
但刚扶着自家小鸟要尿,门一晌。
许一凡扭头,就见南宫斐进来,站在了他旁边。、
瞧着许一凡目瞪口呆的呆傻样子,南宫斐抬手,揉了揉他脑袋:“让一点,一起尿啊。”许一凡抿了抿唇,没搭话。
尿意汹涌,但有南宫斐这个大宏伟杵在眼前,许一凡觉得他自家的精致可能是自尊心受到了创伤,完全尿不出来。
南宫斐已经晔啦啦的开始放水了。、
见许一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问:“怎么了?”许一凡:……
自从上次两个人在马桶旁边偶遇,许一凡受到了刺激。、
所以,每次都是掐着点的去洗手间,一点都不给南宫斐偶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