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延怂了,装可怜:“老公,好老公,人家腿疼。”
天这么冷,野战准得受凉,温如可舍不得,就是吓唬他一下:“哼。”
在房屋四周晃了几圈,温如就准备回了,卫延还没逛够,央着狗男人背他去看看围墙。
温如抵不过老婆的温言软语,耳根子一软就走到路口。
围墙大概三米五左右,顶上的玻璃片在月色下闪着熠熠寒光,也不知道姜家三兄弟每天把那么多东西扔来扔去累不累。
温如觉得墙没什么好看的,打了个哈欠,有这功夫不如回家,躺在柔软蓬松的被褥里,搂着老婆的细腰,做点羞羞的事:“看够了吧,回家睡觉。”
卫延觉得有些不对:“哥,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哪儿来的血腥味儿啊,你闻错了。”
“真有,你深呼吸。”
温如深吸一口气,还真是,放下老婆摸出手机,一照,墙右边靠山壁的地方玻璃片已经被敲平,地上洒着碎玻璃和零星血迹:“坏了,有人翻墙。”
这时候翻墙进来准有问题。
温如抓紧老婆拔腿就跑,一溜烟跑回家锁上大门才给姜家打电话。
姜家三兄弟睡得正熟,没接,温如又打了两遍,被洪晓蕾接通了:“谁啊?”
温如稍感奇怪,老姜家就婶子是个女的,姜家婶子五十多岁快满六十了,声音不可能这么年轻:“我是温如,找姜洪。”
“温大哥,是你啊,等会儿,我去叫他。”洪晓蕾赶紧推了推身旁的人:“姜洪,姜洪,醒醒。”
姜洪被推醒,有些不高兴,他是家里最小的,父母偏宠,哥哥忍让,脾气一向大,看清推自己的人,涌到嘴边的骂骂咧咧又吞回去,这年头找个对象不容易:“晓蕾,大半夜不睡觉,叫我干嘛?”
“快接电话,温大哥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