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思古脸上的肉一颤。
“皇上,彻查肖谦此事请交给臣。”
“不必。”贺宸嘴角微微勾起。
“他已经死了。左相今早应该还见过他。他没求你救他?嗯?”
左相神态自若地摸了摸胡子“臣与那等小人绝无干系。他曾试图贿赂臣,臣严词拒绝并狠狠训斥了他。谁知他仍然死性不改。如此处罚还是陛下仁慈。”
“仁慈?”贺宸似笑非笑。
“我怎么听说民间百姓对朕只有一个称呼。”
“暴君。”
很平常的语气。却让在场百官皆大气不敢出。
左相李闻道捻捻胡子“臣惶恐。”
贺宸感到厌烦,他的行动也体现了这点。
嘭!
一枚玉印在台阶上碎开。
其中玉印上的龙头咕噜噜滚到李闻道脚边。
他停止捻胡子的动作。
抬头。
贺宸皇座后两个脸白嘴血红的太监齐齐对他裂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