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奚白。
庄扰起身开门,虽然作为一对已婚夫夫,奚白半夜来访的目的实在可疑。但庄扰相信奚白的人品,当然,也不觉得他的小身板打的过自己。
门外,奚白抱着被子。
身后跟着一枚漂浮的圆球。
他神情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羞涩“上将,审判庭给的这个东西自动开机了。”
“这是什么?”庄扰疑问。
“这是—”兔子脸更红了“这是监控器,审判庭的人要求每晚开着这个录像。”
庄扰脸色微变“录什么?”
奚白抱着被子支支吾吾,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他们说如果没有完成任务,会派专员来强制,执行。”
审判庭的人没有跟他说,可能是觉得雌虫的意见并不重要。
“什么任务?”庄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挣扎一下 。
“是那个啦。”纯洁的奶兔子脸红成农场里的番茄。
“那个,造虫崽的活动。”他声音很低,细如蚊喃。
庄扰站起来,捏住那颗球形监视器。
是最新型军用合金。破坏不了。
他脸色难看,他不想和洗白发生什么,也不想被审判庭的强制和奚白做什么。
最初他动手打了那个雄虫是因为最高可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