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好像是他的室友?他看着紧闭的门,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他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秦书收拾着剩下的饭菜,见谢澜之没走,疑惑道:“学长?”
谢澜之微微垂眸。吕儒律说的没错,秦书像是穿了一条膝盖以上的短裙,如果单看下半身,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双女生的腿,又长又直,线条匀称,白白净净,只有裤子边缘的一小块皮肤泛着红色。
“伤口怎么样了?”谢澜之问。
“还有一点点疼,”秦书举起手比划,大拇指和食指几乎贴在一起,“大概这样一点点。”
谢澜之笑了笑,“那之前有多少?”
“之前?”
“就是你眼泪汪汪说很疼的时候。”
秦书张开双臂,“有这么多!”
谢澜之回想着当时秦书疼得不行的表情,又是一阵胸闷。“我来收拾,你坐着。”
“不用——”
谢澜之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椅子上,从秦书手里拿过两个盘子,说:“过来。”
“嗯?”
“衬衫的袖子,帮我卷上去。”
“好咧。”秦书走到谢澜之面前,帮他解开袖口,卷了两下,像给丈夫整理衬衫的妻子,“这样OK吗?”
谢澜之喉结滚了滚,“嗯。”
收拾完饭菜,见谢澜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秦书问:“学长,打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