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景行之正抱着儿子开心又舒服地睡觉呢,躺在床上,赖着不肯起身。
柳方干脆拍拍他屁股:“安北来的。还是你认识的,你见了就知道了!”
“安北的?不会是老洪吧?”景行之一个激灵,就翻身起来了。
他有点慌。
自己把教化搞得别出新意,虽然自己知道效果很好,可是在老洪那样的圣人崇敬者心中,自己可能就是个渎圣者了!
景行之设想的,是等自己出了结果,到时候用成果证明自己,免得气坏了洪老头。
柳方大笑:“不是老洪。”
“那就好。”景行之笑着拍拍胸口。
景行之两下穿好衣服,然后搬个小板凳,坐到柳方身前去。
“帮我弄一下头发,有点热。”
柳方手巧,可以把头发绑得不松不紧,景行之发现这点后,就懒得自己弄了,天天搬小板凳撒娇让柳方来。
等头发绑好了,景行之才抖抖衣角,帅气地出门。
出了门,去了迎客的破烂茅草亭。
茅草亭是后来搭的,里头一张桌子,椅子都是有一整套,八张。不过八张椅子素日只有四张摆放在桌子的四边,另外四张两两相叠放在一边。
景行之往外走的时候还哼着小曲,见着来人那小曲儿就停了。
来人有些拘谨地坐着,身上官府穿得一丝不苟。
景行摸摸下巴:“李华穗,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