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明瑞的话,不少人面上浮现恍然大悟的神情,显然是有些相信吴明瑞。他们也去过各地的官衙,去增长过“见识”。
那国字脸却心道不好!他已经站出来了,若是再退回去,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只能纠缠着话题不放,死活不信道:“骗谁呢?马上就考试了,光长长见识就去一两个月?你还来考什么考,不如回家卖红薯!”
那第二个站出来的人见国字脸开口了,更是打蛇随棍上,努力煽动人心。
“五月里去的,六月多才回来,我们八月秋闱。在座的各位五、六月里,难道没有日夜苦读?难道没有全部心神,都放在正业上?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一下子两个月都跑到外面去玩吧?”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出身不简单,但跑去县衙、府衙,还真只是应付,没心思学什么东西。今年的收成,明年的收成,记了有什么用?反正又不考!
至于将来到了任上,家里也自然会安排得用的师爷,帮忙处理杂事,哪用他们操心。
不少人竟觉得胡搅蛮缠的无证据推测十分有理,纷纷附和。
“我是去年去的,待了不过五日。五六月里,可没出过书院一步!”
“我五六月里,日日看书到子时,唯恐时间流逝过快。”
“你们二人相熟,肯定是在推脱,欺骗于我们!”
众人指指点点中,环水书院的人小声斌辩驳着,说景行之是真的去长见识的。但和他们的相信完全相反,大多数人都不信!
除非景行之能拿出证据来,才能证明他的清白。但这凭白之间,拿出什么时间段做过什么的证据,定是要很多人证方才能证明。
可景行之心内哂笑:他又没做错事,证明个屁!
景行之目光瞄好了人群里几个煽动情绪的人,把他们的相貌记在心里。
接着景行之低头拍了拍衣角,像是无聊极了般道:“说完了吧?我景行之真是羞与你等同为一府中人。”
“不说我没去汉南府求学,就是我去汉南府求学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