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似乎已经越来越难按捺了。

靳择野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裸露的小腿。

床上的少年此时异常的乖巧,仿佛可以任人恶意的为所欲为。两条腿平直纤细,脆弱的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这双腿不适合走路,天生就适合别人抱着。他想。

从容不破的把棉球按压在膝盖处的伤口上。靳择野另一只手握着对方的脚腕,很快感觉到轻微的颤抖。

是觉得痒么,真可爱。

靳择野眼眸愈深,薄唇却缓缓勾起。呼吸间已是难以压抑**和兴奋。

如果能发现就好了,他发誓只要时绪露出一点惧意,他就会彻彻底底撕碎伪装。

靳择野继续擦着酒精,视线却放肆的如巡视所有物,声线依旧淡漠如初:“很凉么,稍微忍一忍。”

确实很凉,一下子沁入骨髓。

“疼疼疼……”

校服下的时绪闷哼出声,这玩意真不是人受的。但下一秒,脚腕就被对方耐心的握住,“隔壁有人在。”

仔细听隔壁好像确实有窸窣的动静。

时绪继续装躺尸。

呼吸间全是清冽的薄荷味,校服上似乎还残留着靳择野的体温。这货用的什么洗衣粉,还挺好闻的。改天得去要牌子。

时绪想着有的没的,又催促道:“好了吗?”

虽然对方举动很规矩,但却莫名让他发毛。尤其是在视野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余感官便愈发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