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还在恍然:“你无缘无故的来秘境,想必就是为了秘法?但天问秘境这么多年平安无事,此次却偏偏引了你过来,其中又有奇行种埋伏于此……这其中缘由,定然就是他嘴里的‘陷阱’了!”
哑巴沉默着,她站在那看着江姜,眼中思绪翻滚,纠结复杂到江姜看不懂。
空气里足足安静了半晌后,哑巴才打破了寂静,垂下眼睛写道:“这儿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你先跟我出去。出去之后,我与你说个明白。”
她说的有道理,且因着笃定对方也是邵家血脉的缘故,江姜便消了些警惕,点头同意下来。
但是眼看着哑巴召出飞行法器出来,又牵着他上去,随后就要离开时,江姜赶紧开口:“等等,还有庄徽没上来。”
哑巴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的点头:“好,我这便把他带上来,回去好好安葬。”
“……”江姜神情微妙:“他还没死。”
哑巴脸上的浅笑缓缓收敛,不自觉的暴露本性皱起眉:“可我方才听闻地宫上的那些人说,庄徽已被穿心而过,当场就……”
江姜眼也不眨的说谎:“他们隔着老远的知道个什么,我就在旁边看的最清楚。庄徽当时引动了幻符,让外人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活蹦乱跳好的很。”
哑巴目光一瞥,看着庄徽心口破碎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江姜在把他当个傻子忽悠,可他又没证据。
沉默半晌后,他只能默默点头,配合着江姜的表演认真写道:“原来如此。”
毫无所觉的江姜以为她真的信了,心头一松,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点,积极道:“那我们把他带上一起走吧。”
哑巴颔首。
他带庄徽上飞舟,不像是刚才手把手牵着江姜那样,而是手一扬,就把庄徽吸了过来,继而再一挥,庄徽就摔到了飞舟上。
简单粗暴的令人发指。
而罪魁祸首一惊,全然不知道是自己打翻的酸醋,慌慌张张的上前照顾起了庄徽。